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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锋录番外篇误水月后续来了,大家当个笑话看看就好

摘要

许缁衣的孕期过半时,菱舟香院的紫藤花爬满了雕花槅扇。她常坐在廊下的竹椅上,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翻看旧台本,阳光透过镂空的花窗,在纸页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像极了许婶生前种在老院角的那丛茉莉落下的影子。 耿照收工回来时,总能看见她对着台本出神,有时指尖还会轻轻划过 “许月英” 三个字 —— 那是她偷偷在设定文书空白处写下的养母名字。“又在想许婶了?” 他放下保温桶,...

许缁衣的孕期过半时,菱舟香院的紫藤花爬满了雕花槅扇。她常坐在廊下的竹椅上,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翻看旧台本,阳光透过镂空的花窗,在纸页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像极了许婶生前种在老院角的那丛茉莉落下的影子。
耿照收工回来时,总能看见她对着台本出神,有时指尖还会轻轻划过 “许月英” 三个字 —— 那是她偷偷在设定文书空白处写下的养母名字。“又在想许婶了?” 他放下保温桶,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,掌心贴着她的小腹,能隐约感受到胎动的微弱触感。
许缁衣回头笑了笑,把台本合上:“在想如果她还在,会不会教孩子剥豌豆。” 她顿了顿,声音轻了些,“也在想,要不要等孩子出生,带他回 S 县的老房子看看。”
耿照知道那间老平房对她的意义,弯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:“等你身子稳些,我们就回去。我还没见过许婶种的那棵枇杷树呢。”
正说着,院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,任宜紫拎着一个绣满牡丹的布包闯了进来,身后跟着染红霞 —— 她刚做完安胎检查,脸色比前些日子红润了些。“许姊!你看我给宝宝带了什么!” 任宜紫把布包往石桌上一放,掀开来看,里面是两双绣着虎头的软底鞋,一双明黄,一双粉白,针脚歪歪扭扭,却透着股憨态。
“我绣了三天呢!” 任宜紫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虽然针脚有点乱,但育婴师说软布对宝宝脚好。” 染红霞在一旁补充:“我帮她收了几针线头,不然怕磨到宝宝。”
许缁衣拿起虎头鞋,指尖触到布料上的温度,眼眶忽然有些发热。她想起小时候许婶给她做的布鞋,也是这样软乎乎的,鞋头绣着小小的兔子。“谢谢你们。” 她把鞋小心地放回布包,“等孩子出生,一定让他先穿这双。”
任宜紫立刻眼睛一亮:“那我要当孩子的干娘!” 染红霞也跟着点头:“我也要。” 耿照在一旁打趣:“你们俩倒是会抢,也不问孩子爹娘同不同意。” 任宜紫哼了一声,伸手去戳他的胳膊:“我们跟许姊可是过命的交情,当干娘还需要问?”
几人正说笑间,魏无音的助理突然打来电话,说第三季的台本需要许缁衣和耿照去剧组核对 —— 为了配合许缁衣的孕期,编剧室把 “红颜冷剑篇” 的主线调整为文戏为主,武戏大多交给了替身,只需要她拍些抚琴、议事的镜头。
第二天去剧组时,许缁衣特意穿了件宽松的月白襦裙,外面罩着件淡紫的披风。刚进摄影棚,就看见杜妆怜坐在角落的监视器前,穿着一身暗红的劲装,头发高高束起,露出修长的脖颈。许缁衣脚步顿了顿,耿照悄悄握紧了她的手,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杜妆怜也看见了他们,起身走过来,目光落在许缁衣的小腹上,神色复杂。“身体还好吗?” 她问,声音比往常温和了些,没有了以往的锐利。
许缁衣点点头:“谢谢关心,一切都好。” 她不想跟杜妆怜多纠缠,转身就要往编剧室走,却被杜妆怜叫住:“等一下。”
杜妆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盒子,递给许缁衣:“这个给你。” 打开来看,里面是一块雕着莲花的暖玉,触手温润。“我母亲留给我的,说是戴在身上能安神。” 她顿了顿,补充道,“对孕妇好。”
许缁衣愣住了,没想到杜妆怜会给她这样贵重的东西。耿照在一旁轻声说:“收下吧,也是一片心意。” 许缁衣犹豫了片刻,还是接过了盒子:“谢谢。”
杜妆怜看着她,眼神里有太多说不清的情绪,最后只说了一句:“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。” 便转身回到了监视器前。
进了编剧室,魏无音正对着一堆手稿发愁。看见他们进来,立刻迎上来:“缁衣,你来得正好!我们在琢磨‘杜妆怜与许缁衣相认’的那场戏,你觉得怎么处理更自然?”
许缁衣接过手稿,目光落在 “母女相认” 四个字上,沉默了片刻。“我觉得不用刻意煽情。” 她缓缓开口,“杜妆怜那样的人,不会轻易流露温情。或许可以让她在临走前,偷偷塞给我一块信物,就像…… 就像长辈给晚辈留个念想。”
魏无音眼睛一亮:“这个好!既符合人物性格,又藏着暗线。” 他转头看向耿照,“那耿照的角色,在这场戏里可以多些观察的镜头,不用太多台词,却能让观众感受到他对缁衣的在意。”
耿照笑着点头:“没问题,我听缁衣的。”
核对完台本,已是傍晚。耿照牵着许缁衣走出剧组,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“今天杜妆怜……” 耿照斟酌着开口,想问问她的想法。
许缁衣握紧了手里的紫檀木盒子,轻声说:“我不想恨她了。” 她抬头看向耿照,眼神很平静,“许婶教过我,记恨太累,不如把心思放在值得的人身上。现在我有你,有孩子,还有宜紫和红霞,这些就够了。”
耿照停下脚步,认真地看着她:“不管你做什么决定,我都支持你。”
回到菱舟香院时,院门上挂着一个竹篮,里面放着一篮新鲜的枇杷,叶子上还沾着露水。篮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,字迹娟秀:“S 县老院的枇杷熟了,托人捎来的。” 没有署名,但许缁衣一眼就认出,那是杜妆怜的字 —— 当年她试镜时,杜妆怜在她简历上签过名,字迹和这张纸条上的一模一样。
许缁衣拿起一颗枇杷,剥了皮递给耿照,自己也咬了一口,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。“真甜。” 她笑着说,眼里有了泪光,却不是因为难过。
耿照看着她的笑容,也跟着笑了。他知道,许缁衣终于和过去和解了。那些曾经的委屈、遗憾,都在时光的温柔里,变成了如今的平静与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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