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小散仙之小玄新结识楚姑娘水若难以释怀

空气中的紧张氛围愈发沉重，小玄忽然觉得无论他怎样回答，都无法摆脱眼前这场难解的困局。他没有说话，而是静静地盯着水若，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在无声地追问他：你真的是因为信任我吗？你确定我们之间真的没有隐藏的秘密吗？

片刻的沉默后，小玄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而缓慢：“水若，既然你说了这样的话，那我更应该问你一句：你到底是为了什么，跟我走到今天这一步？”

水若听到这话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便恢复了冷静。她缓缓抬起头，看着远方那片广阔的海面，似乎在用眼神搜寻着什么。小玄的心跳渐渐加速，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，不知自己是否已触及了她心底最隐秘的部分。

“我……”水若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与迷茫，“小玄，我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你问我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，我可以告诉你——我从未后悔过。”

小玄皱了皱眉，他依旧无法从水若的语气中听出真正的答案。“你从未后悔过？可是，水若，我从始至终只知道，你一直在隐瞒些什么。”

水若没有立即回应，而是望着小玄的眼睛，眼中带着一抹复杂的神色。过了一会儿，她低声说道：“你现在开始怀疑我了吗？你真的以为，我会故意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？”

小玄的心被深深刺痛，他的嘴唇微微发干，脑中一片混乱。他沉默了片刻，才勉强开口：“我不是怀疑你，我只是觉得，我的信任已经变得脆弱。过去我总是把你当作唯一的信任源，但现在，我开始怀疑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表象。你的身份，你的目的，甚至你的一切，都让我感到陌生。”

水若的眼神有些黯淡，她缓缓转过身来，低声道：“你不明白，不管你如何怀疑，我都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。你可以选择相信我，或者怀疑我。无论怎样，我都不会改变。”

她的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，然而每一个字却像重重的石块砸入小玄的心中。那些年来，水若一直是他最坚实的后盾，而现在，她的每一句话，都让他感到愈加疏远。可是，心底的某个声音依旧告诉他，水若并不完全是敌人。

“小玄。”水若忽然叫了他一声，打断了他即将说出的疑虑。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，但不是现在。”

她的语气变得冷静下来，仿佛已然准备好迎接某种挑战。“你以为我们现在站在这里，能够坦诚一切吗？这片海，终究藏着太多不可说的秘密。你现在看到的，也只是冰山一角。你想知道真相，但你准备好面对这些真相了吗？”

“我……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小玄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努力从水若的言辞中寻找线索，“水若，究竟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沉默、如此谨慎？难道我做的所有事，真的在你心中毫无意义？”

水若没有回答，只是轻轻摇头，眼底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悲伤。她深深地看了小玄一眼，仿佛在做出某种决断，然后才缓缓开口：“小玄，记住，你和我之间的关系，永远无法简单地定义为‘信任’与‘背叛’。我身上背负的东西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，语气变得更为低沉：“你不明白的是，不管你是否愿意，与你站在一起的人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你我。所有的选择，早已不再属于你。”

这句话如同雷霆一般劈开了小玄的思绪，他的脸色变了变，心中一阵剧烈的波动。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他几乎是急切地问道。

水若轻轻闭上了眼睛，仿佛在回避他的目光。过了许久，她才缓缓开口：“我不能告诉你更多。你既然愿意走到今天这一步，我也不愿让你后悔。但有些事情，不能说，不能做。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如同风中的呢喃，带着无法抑制的痛苦。

小玄的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感，情不自禁地走向水若，伸出手，欲将她拉回自己的怀抱，却被水若迅速退开。她低着头，避开了他的眼神。

“你不该再问下去。”水若轻轻说，“否则，连你自己，也会陷入更深的漩涡。”

她的话像是深渊的呼唤，让小玄的心再度沉入黑暗。他已经知道，水若不仅仅是他的朋友，她背负的秘密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重。而这深重的秘密，或许已经不仅仅是关于她和自己的关系。

“小玄，”水若看向他，眼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，“你若真心想要了解真相，那就必须做好准备，接受我可能无法再与你同路的事实。”

话音未落，海风猛地一吹，海面波光粼粼，仿佛在映照着他们之间的隔阂与复杂。

此时，远处山丘上的门隐子和楚纯已经察觉到了异常，他们的身影渐渐接近。小玄深吸一口气，心中渐渐有了决定。无论如何，眼前的迷雾终究是必须穿透的。他看了看水若，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：“水若，不管你背负了什么，我依然会与你同行，直到你自己愿意揭开这层面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