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宗扬只觉得荒唐。当初燕姣然救下惊理，不避血污为她吮毒疗伤，是自己亲眼所见。对一个陌生的伤者都如此照料，她的慈悲心怎么可能是假的？再说了，燕姣然与袁天罡无仇无怨，怎么会平白对他动了杀心？
因为老袁是穿越者？别说燕姣然没有理由知晓这一点，就算她察觉到什么异样，以她的性子，也不太可能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杀手。可若不是燕姣然，那袁天罡这两次异常的鼻血反应又该作何解释呢？
程宗扬揉了揉太阳穴，试图从这一团乱麻中理出个头绪来。他的目光在徐君房身上停留片刻，又陷入了沉思。
“贾先生还说什么了吗？” 程宗扬问道。
徐君房微微颔首，回忆着说道：“贾先生提到，老袁自从来到咱们这儿，就没再出过什么岔子，除了这次观海的出现。而且老袁自己也说，在那之前，他一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，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。直到观海现身，他才意识到可能是和自己的身份有关。”
程宗扬的眉头拧成了一个 “川” 字，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。如果蕃密真的有什么秘法能够感应穿越者，那为何之前袁天罡一直安然无恙？难道是观海有什么独特的手段？可他又是怎么发现袁天罡的呢？
“会不会是袁天罡在不知不觉中露出了什么破绽？” 程宗扬自言自语道。
徐君房听了，微微摇头：“老袁做事一向谨慎，平日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。而且就算有什么小失误，也不至于让蕃密如此精准地盯上他吧？”
程宗扬站起身来，在屋内来回踱步。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在大雁塔发生的种种情景，从释特昧普侵入自己的意识，到燕姣然的出现，再到袁天罡的鼻血事件，每一个细节都被他反复推敲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“我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，” 程宗扬停下脚步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，“得主动出击，弄清楚蕃密的意图，以及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袁天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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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那个说话带磁性的 叫什么来着？
想看大炮被榨到脱力。